王子公园球场的机械钟摆永远停在了第19格。当欧足联宣布关闭奥特伊看台时，维罗妮卡·拉比奥特的手指正在咖啡杯边缘画着第八个无限符号，她的瞳孔倒映着处罚通知书上蠕动的墨迹——"2万欧元，不过是给机械钟表换节电池的价钱"。Opta数据显示，拉比奥特本赛季场均12.8公里的跑动距离足以绕行巴黎裁判办公室128次，而此刻他的射正率（29%）精准击穿了足协处罚系统的防火墙。
"所有俱乐部都是立即受罚，唯独巴黎能拖到4月19日？"维罗妮卡的声音在空咖啡杯里形成回音壁，杯底沉淀的咖啡渣突然组成蒙彼利埃的坐标——3月15日的烟雾弹仍在裁判眼皮底下燃烧，六月的看台禁令却像发霉的蛋糕被提前切开。巴黎圣日耳曼新闻官在发布会现场反复擦拭着话筒，汗渍在黑色西装上洇出奇怪的几何图形："我们理解球迷的...热情。"
更衣室的监控录像显示，拉比奥特曾用战术板画出三道平行线。当《队报》记者追问这是否象征三权分立时，他忽然将马克笔倒转过来在空气里书写——笔尖渗出的墨水染黑了欧足联纪律手册第4.2条。死忠球迷皮埃尔在电话里向笔者模仿裁判哨声："嘘——他们给侮辱定价的技术比VAR精准多了！"
笔者在罚单背面发现一组神秘数字：2万欧元恰好是拉比奥特周薪的1.3倍，而19日关停的看台容量（10000人）正好是蒙彼利埃处罚人数的6.66倍。当机械钟摆吞噬时间，所谓的公正是否只是博物馆里的标本？此刻王子公园的草坪下，那些被撕碎的横幅正化作铜质齿轮，在黑暗看台里继续咬合着永恒的荒诞。